店老板看到白皮烟一愣,他问我能拆一包看看不?我说可以。 老板拆开后抽出一支,看的很仔细,随后他又拉开抽屉,拿出个紫光小手电对着烟的海绵过滤嘴照。 几分钟后,他深呼吸问:“这一条,你想卖多少钱啊?” “你看能值多少就给多少。” 我笑着说。 他点头:“嗯,这烟真的,市面上不多见,但太冷门了,抽的人少,我也不诓你啊,给你一千六百块吧。” 我拿起烟就走。 “哎! 哎! 别走啊兄弟!” “我话还说完呢! 我给你一千六一包! 这一条给你一万六!” “两万! 少了不卖!” 我说。 他想了想,咬牙道:“那行吧! 两万成交!” 看他表情,我感觉自己可能卖亏了,我确实不知道这种白皮烟市价多少,想着卖了就卖了,眼下解决燃眉之急要紧。 拿到钱,又在店里买了两个面包一瓶水,然后我背着包打车去了国贸大厦。 因为我和一个女孩儿有个约定,我想走之前遵守这个约定。 可等到了地方,我现自己竟然没有勇气联系对方了。 眼前是豪华的cbd商业圈,周围来往的都是西装皮鞋,打扮得体的社会精英男女, 我抬头望着眼前雄伟的写字楼,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这双破旧的白球鞋。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我不属于这个圈子,我和这里所有人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那年我扬名江湖,那年身家千万,但我依然感觉到了自卑。 不是物质上的自卑,是我心底从小时候就带着的自卑,因为家里穷,因为学历低,因为缺少爱,所以我自卑。 山间,田野,阴暗的角落,可能那里才是我的世界。 我盯着手中燃烧的香烟,用力一弹,就看到通红的火星点点飘散开了。 “算了,往事随风。” “我的北鼻,我走了。” 西站,夜里十点半。 一辆绿皮火车缓缓开往了宁东灵武方向,我上车前特意买了本故事会,现在磕着瓜子,躺在卧铺二层看的津津有味。 那时候的故事会好看,什么同事邻居和上司,情啊偷啊和爱啊,展到最后,都是男的杀女的,或者女的杀男的! 我爱看这类都市故事。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