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 出租车司机回头,大声问“兄弟你要去咸阳?” 我点头说是。 “太远了啊,没跑过啊,你怎么不坐火车去,我给你拉到邯郸西站。” “不用,你开吧,该多少钱我给你多少钱。” “不是多少钱的事,是太远了,我路不熟,没跑过。” 我说你只管顺着高开,到地方了我帮你指路。 “这” “兄弟这是趟大活啊,不是我怕兄弟你跑单,你多少得先给点油钱。” 我从身上摸出来两百多块钱,全给了他。 司机收了钱,打电话说“喂,宝贝你午别等我了,晚上?晚上也别等了,一千多里地呢,估计晚上都回不来,我接了个大活要跑长途,你早点休息,嗯,快亲我一个宝贝” “那我们走了啊兄弟?” 我靠在后座,闭着眼说走吧。 早上,午,下午,傍晚。 估计跑了有一千多里地,出租车灯照亮了咸阳市的路标指示牌, 进了市内,邯郸这司机对路不熟,我又换乘了一辆本地出租车,报给了司机地址,大概晚上点多,我到地方下了车。 这里没有路灯,只有一排小平房亮着灯。 “砰! 砰!” 我拍了门。 “王显生徒弟?你怎么来了。” 洛袈山坐在轮椅上,正端着碗吃饭,她看到我很惊讶。 “落姨,大宝呢?” “洛姨?大宝?” 洛袈山一脸疑惑的打量着“喂,小子我们有那么熟吗?你别跟我套近乎。” 我走到窗户边,指着不远处一栋三层小楼说“洛姨,那栋楼是不是被你租下了。” 洛袈山眼闪过一丝诧异,她声音有些低沉的说“调查我?你想怎样?” 我没答话,离开了这里。 去到养老院一问,住二楼的老头说“找老吴?你来晚了,老吴老伴儿前几天去世了,老吴带着她老伴的骨灰走了,好像是去广西了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这说话的老头我有印象,之前白天看过他和其他老头下棋,不过他对我没什么印象,就像第一次见。 我试着推了推门,吴爷屋里锁着门进不去。 记忆重叠,混乱,我感觉自己在这么下去,很快就可以和谢起榕做病友。 离开养老院,顺着银杏街一路向北,没多久我又看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