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在想什么?” 李骥伸出一张蒲扇大手掌使劲在他面前晃了晃,一脸的疑惑! “憨子,你说就说别把脸对着我这么近,难不成你平时跟小莺说话也是这般?” 徐平安没好气的推开他。 随后又道:“我在想离开篱笆院时候,李归尧那老头跟我说的话。” 李骥听闻小莺必然面红耳赤,黑脸变红脸。 此时挠挠头,怯生生道:“噢噢好吧!” “好个屁,你不带陈笙好好练棍,跑我这里来干什么?” 徐平安笑骂道。 “噢对!” 他大手掌一拍脑门,啪的一声。 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道:“王药师来了刺史府,正在正厅与余大叔闲聊呢。” “夫人也在哪里,说是让我赶紧让你过去!” 徐平安一挑眉,王思邈? 他一想起这个人就觉得有些肠胃不适,主要还是他给鱼幼薇的药汤实在太过难喝,现在想着这个人都能回忆起那个上头的味来。 偏偏鱼幼薇还丝毫不嫌弃,硬灌着喝,含在嘴里喂给他都要给他喝。 “走,见见这个老头,太坏了,这一月以来我没少喝他的药汤,今日就看看他怎么给我唠叨唠叨!” 他略带不满的背着手走去了大堂。 大堂正厅。 外边有几名丫鬟在候着,听不见一点谈笑的声音,这可不像是两位江湖至交好友碰面的场景。 他一步跨入,现正厅中,王思邈身穿一身白衣,跟个三十几岁的潇洒大叔似的,实际上都不知道几百岁了,驻颜的确有方。 他抚摸胡须,眯着双眼,而一手正放在鱼幼薇的脉搏上。 鱼幼薇一脸的忐忑,大眼杏眸中闪烁着光芒,整个娇躯坐在梨花椅上动都不敢动一下。 而一旁的余巡则十分关切的看着王思邈行医,把脉,眉宇时而舒展,时而紧蹙,搞怪得很。 徐平安第一时间以为是鱼幼薇生什么病了呢,但转念一想早晨还好好的,面带疑惑的走了过去。 “相公!” 鱼幼薇惊叫一声,白皙脸颊红光满面,又带着一点嗔怪道:“怎么这么久了才来!” “我与李骥说话耽搁了一会,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把上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