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子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不到片刻便被锦衣卫尽数擒住。 为的女匪被押到我面前时,仍不住地念叨着:妖女当诛! 妖女当诛! 本宫倒要看看,究竟谁是妖女! 我冷笑,绣春刀抵在她颈间,说,瘟疫可与尔等有关? 那女子突然癫笑,吐出一口黑血,竟当场毙命。 赵毅蹲下身查验尸,眉头越皱越紧:娘娘,她体内有疫毒。 我心下一沉,命人将尸焚烧,又令锦衣卫封锁周遭村落。 入夜后,我独坐帐中查看舆图,赵毅突然掀帘而入:娘娘,陈州知府求见。 我抬头望去,他手中托着个木匣,袖口绷带已渗出血迹。 你的伤我蹙眉欲问,他却慌忙将袖子往下拽了拽:小伤,不妨事。 知府跪在地上,颤声道:娘娘,城中疫病肆虐,百姓皆说说是您来了,疫鬼便会退散 荒唐! 我拍案而起,本宫是来治瘟疫的,不是来当菩萨的! 知府吓得伏地不起,我深吸一口,转头问赵毅:可查清了疫源? 他摇头:城中井水皆浑,怕是水源出了问题。 我正欲细问,忽觉一阵眩晕。 赵毅眼疾手快扶住我,指尖触到我滚烫的额头时,他脸色骤变:娘娘,您热了! 许是白日赶路累了我强撑着欲推开他,他却固执地按住我肩膀:不可! 您需休息。 帐帘被猛地掀开,周延大步走进来,身后跟着个背着药箱的老者。 娘娘,这是陈州最好的大夫。 周延躬身行礼。 老者诊脉后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娘娘这是中了疫毒,幸而尚在初期 他开了药方,又叮嘱道:需得静养半月,不可再操劳。 我盯着药方上密密麻麻的药名,忽觉好笑,何曾这般娇贵过?可抬眼瞧见赵毅守在帐外不肯离去的身影,终是妥协:罢了,听大夫的。 次日清晨,我趁赵毅不在,强撑着起身查看疫区。 刚走出营帐,便见周延立在门口:娘娘,你 我伸手打断他的话头:我若躺在这帐中,如何对得起那些百姓? 正说着,忽见远处传来骚动。 几个村民抬着个草席卷而来,哭喊道:娘娘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