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管他什么反应,她都觉得老二是在掩饰。 “问二叔呀,让他好好问问趣可凭什么让你儿媳妇出差加班。” 昨晚脑补一通后,谢逍断定一件事——楚眠去上海不会太久,更不会一去不回。 所以,他用词是“出差” 。 “快别提趣可,你二叔最近听不了一点,尤其是延亭。” 谢挽秋剥好橘子递给他。 谢逍抽出一张湿巾,先拿给母亲,然后转手接过橘子,候着她说话。 谢挽秋叹气,“你二叔想让若愚改姓,延亭不让,俩人就僵持住了。” “为什么?” 谢逍不爱八卦,他纯属陪母亲聊天,多少还得有点反应。 “你问我?” 谢挽秋看他一眼,“说正事,小楚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我就说是吵架吧,老二你还嘴硬!” “确实没吵架,就是她不辞而别。” 谢挽秋一愣。 信息量有点大。 感情最怕的不是告别,而是不告而别。 谢挽秋紧张不已:“好好的这是怎么了?你欺负她啦?老二你怎么回事! 我不管,你得把我儿媳妇找回来。” 谢逍快eo了,欺负从何说起,爱她都嫌不够多。 …… “老二回来了。” 裴遥从二楼下来,手握遥控器,远远摁下按钮,打开客厅电视。 屏幕上随即出现一个画面。 他快进到合适的时间轴,再次按下确认键。 播放。 寒窑外薛平贵唱:少年子弟江湖老,红粉佳人两鬓斑,三姐不信菱花照,容颜不似当年彩楼前。 京剧《红鬃烈马·武家坡》选段,堪称经典瞬间。 谢挽秋若有所思。 谢逍眼眸深邃,定定注视屏幕,心中某处被触动了一下。 “我知道了。” 爱应该让人变得温柔和勇敢,而不是让人感到委屈和妥协。 - 上海环宇中心。 在大厦保安震惊的眼神中,楚眠淡定刷卡。 她拿的是趣可的工牌。 杂志真难,放假还来加班,保安无比同情地斜觑她一眼。 楚眠镇定自若走进侯梯厅,摁下层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