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也吃一些,这是我武楼新出的特色食品,极受好评!” 李瓶儿琼鼻嗅了嗅,只觉得呛得慌,连连推开武植的大手,斜睨了他一眼,说道: “那南岗山匪窦白事可不简单,我家仆钟大豪在他手上过不了十个回合就败下阵来,你莫要轻敌!” 一旁的钟大豪闻言,满脸横肉的面上有些臊得慌,眼神有些尴尬,但也无言以对。 武植淡淡哦了一声,点头示意知道了。 李瓶儿见他还是有些吊儿郎当,气呼呼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哥哥,弟弟倒是想吃肉干!” 正在帮武植扛大戟的魏大牧憨憨说道。 武植掏出另一包牛肉干递给他。 魏大牧将自己那柄大刀和武植那杆大戟丢给旁边的白牛儿,笑呵呵接过肉干。 李瓶儿看到这一幕小脸愈紧绷了,这兵器脱手可是大忌,她一女人家都知道。 但看武植一伙人,却似骑马春游一般,丝毫没有紧迫感。 武植见她小脸紧绷,笑着宽慰道: “李娘子放宽心,要是连那南岗山匪寨我武某都不能轻易扫平,这县尉之职我武某也没脸坐下去了。” 李瓶儿抿了抿红唇,见他这般自信,紧张的心绪也缓和了许多,但还是轻哼了一声,说道: “如此最好,那奴家就看武县尉的手段了!” 话音刚落,山坡上跃下一道矫健的身影。 确是时迁。 时迁胸挂武植交给他的望远镜,今日一早便被武植派来查探敌情。 现在见到武植等人带人过来,立刻上前报备道: “哥哥,事情有变!” 武植问道:“有何变化?” 时迁回道: “那南岗山匪寨今日有客上门,弟弟擒了个喽啰后逼问才知,是龙背山的五当家带了五六十喽啰前来相会!” 张二岩瞳孔一缩,惊道:“龙背山的五当家?莫不是那诨号:惹人嫌——陶喜!” “哦?张都头认得那什么陶喜?” 武植问道。 问完,心中不免腹诽道:“诨号——惹人嫌! ?什么外号,奇奇怪怪的。” 张二岩点了点头,答道: “去年上任县尉——陈正涛配合州府官兵去剿匪龙背山时,便是死在这陶喜手上。 武县尉,怎么样?我们要不要先撤? 今日他们两山相会,喽啰已达一百五六十,定是龙背山那边想邀南岗山众匪合兵一处,以壮声势,现在那陶喜就是来找窦白事商讨的。 我们要不要回去重整人马,备全妥当后再来?” 武植嗤笑一声,说道: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现在两手空空回去?开玩笑么? 给我继续前进,管你什么龙背山、南岗山,一百几十喽啰和几个头领罢了,就要武某转身离去?荒唐!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