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吕童腰间的黑色玉牌解了下来,然后将吕童扔在了地上。 “依我看…这东西肯定也是这小子偷来的!” 旁边一位身材贼眉鼠眼的弟子眼光一亮,忽然插话道,“吴师兄,这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平时孝敬您的东西肯定都来路不正,不如杀之以绝后患!” “谭师兄说得没错! 我这几日里也打听过这小子的身世…你们说,他既然不是非富家子弟,哪里能来那么多钱?” 旁边一人说完,又传来了一阵附和声。 “是吗…” 吴师兄冷笑一声,然后掂了掂手中的黑色玉牌:“虽说如此,但我毕竟拿人手短,既然这吕童师弟还不明白,我倒也该耐心的为他解释几句…” “吴师兄! 问他那么多干什么?赶紧把他…” 那谭师兄闻言面色一变,急忙出声劝说道。 “我说谭才,我做事难道还需要你来指手画脚不成?” 这吴师兄闻言面色一变,冷冷地看向了这贼眉鼠眼之人。 “不敢,不敢…” 这人缩了缩脖子,急忙退到了一边。 “吕童,你这几日去了哪里?” 那吴师兄冷声问道。 “回…回家…” 吕童双目无光,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他刚刚见到这吴师兄觉黑色玉牌,心中也是冷笑几声,心想看你们要如何收场。 只是当他觉这些人完全不认识这个玉牌时,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也是彻底破灭,只后悔自己刚刚太过得意,没有听双足的话。 这吴师兄大名吴礼,是吕童住处的一霸,吕童之前正是因为经常孝敬此人,才混到了一个清闲之位。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这认财不认人的吴礼,才会受到今日这般对待。 “那…你回家去干什么?” 吴礼继续问道。 “孝敬家中老母…” 吕童气息微弱道。 吴礼闻言点了点头,假笑几声:“没想到你还是位孝子!” 然后他忽然话锋一转,目光仿佛瞪出火来:“不过你孝敬归孝敬,为何要用我的钱?” 吕童闻言瞬间瞪大了眼睛,只感觉冤枉无比:“吴师兄,这话从何说起啊?冤枉,我冤枉啊!” “呸! 吕童! 我好心让你解释是想让你死个明白,可不是让你与我抵赖!” 这吴师兄蒲扇大的巴掌一把将吕童提了起来:“你前脚刚走,我就现屋中被人洗劫一空,你不会告诉我这是巧合吧?” “对! 吴师兄,这小子就是在抵赖! 杀了他! 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