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是什么难事儿,那我之前所说的代价就吓唬吓唬皇后,只叫她下辈子还?” 进忠连忙点头。 “如此甚好。 那我这就将皇后请进来。” 若罂连忙拉住他。 “那可还要稍等一会儿,我既在这大清朝做了个神棍,那至少也要容我换件衣裳。 做戏做全套,皇后娘娘第一次见我,我总要装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进忠扑哧一笑点了点头,“好。 那就等一会儿。 反正七阿哥一时半刻也不会有事儿,咱们呀,不着急。” 若罂慢悠悠的换衣服,心里头想着方才进忠的神情、动作和言语。 回想这一个月来两人的相处,看似是若罂在主导,可实际上每一次都是按照进忠的节奏来。 他总喜欢做出一副伏低做小的模样,求欢时故作卑微,嘴里常常说的是‘奴才求主儿怜惜! ’ 他总是小心翼翼的爱抚,交欢时却那样的强悍与猛烈。 而那张常常带着阴鸷的俊脸上。 在那时那刻却总露出一丝丝委屈。 到叫若罂觉得怎样爱他都不够。 可方才说起中宫与七阿哥时,他的神态却那样的坚定。 好似在压抑着什么,还带着决绝和畏惧。 若罂不由得奇怪,他是怎么知道皇后会命不求矣呢? 还有平日里进忠在与他提起后宫中的这些嫔妃时,会时不时在不经意之间透露出对其中一些人的惋惜。 就好似他们都会英年早逝一般。 若罂动作一顿,她有点儿惊诧于自己的想法,该不会是进忠重生了吧? 哇哦! 想一想好像更刺激了! 不对。 若罂眯了眯眼睛,她想了想进忠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