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不是。 嗷,小米也不是。 “舅妈是个屁儿黑。” 小白小声嘀咕,奋力追上去,头撞舅妈的屁屁儿,巷子里立刻响起马兰花的恼怒声。 …… 回到家里,小白迫不及待把身上的大号羽绒服脱掉,把小手套、小帽子统统脱掉,躺在沙上喘气,脸大红扑扑的,忽然目光落在摇椅上。 “咦?舅舅,你朗拐子搞的?” (ps么回事) 白建平不明所以“啥子朗拐子搞的?” “你的头头啷个莫有头了咧?你的头哩?被你吃了吗?舅舅你啷个想的?” 小白爬起来,凑到白建平身边,捧着他的脑袋打量。 “放手,放手,你抱着我的脑袋干嘛。” “你康康你的头头嘛,爪子莫有头了咧?啷个搞的嘛。 舅妈——你快来康康舅舅噻。” “叫啥子!” 马兰花从厨房出来,“有啥子好看的,你舅舅剃了个头而已,大惊小怪,小朋友见识少。” 小白依然吃惊不已“一根头都莫有唠!” 马兰花对白建平的型也不满意,说“不晓得你爪子想的,又剃个光头头,像劳改犯,马上小强就要结婚,你这个样子我都不好意思和你坐在一起。” 白建平不服气地问“为爪子?” 马兰花“别人看我嫁给劳改犯,肯定觉得我是个憨憨儿。” 一个小奶音随即响起“你就是个憨憨儿” 马兰花霍然看向捂着小嘴巴惊恐万丈的小白,眼神不善。 小白慌忙东张西望,嚷嚷“谁?! 是哪锅?哪锅说的?! ! 你给我舅妈站粗来,粗来噻你! ! 舅舅,是不是你???” 白建平鼻子里喷出道气,转头看电视,他决定了,等会儿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他绝对不吭声,吃瓜,看戏。 —— 小红马学园。 “大叔,我来接喜儿啦。” 谭锦儿下班了,进入学园时,和看电视的老李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