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鹤社长是有所考虑的,不妨说来听听。” 仇裳的叔叔问。 “我们只是负责找人。 找到孩子所在地,我们的工作就算完成了。 刚刚看到仇裳的精神状态,我的确是动了恻隐之心。 好吧,那我来说说我的建议吧,也仅做参考,拿主意还是由你们来定。 说实在话,你们哪一方抢孩子都是对对方的伤害。 要不是了解到孩子几乎被圈起来的状况,我们也不想参与太多。” 鹤云天若有所思。 “鹤社长,你也别客气了。 你看看仇裳现在的状态。 可想而知她这段时间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另外,还有我嫂子的身体,到目前还没有恢复好,天天跟神经病似的,絮絮叨叨叫着孩子的名字。 我们也多次考虑了,目前也只有以其治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抢,把孩子再次抢回来是唯一的可行的办法。 至于后续问题,由我来出面跟孩子的爷爷沟通。” 仇裳叔叔对鹤云天说。 “你跟孩子爷爷之前认识?关于孩子沟通过吗?” 鹤云天问。 “之前也是很相熟的,自从抢了孩子,我打电话,信息给他,他不问不理。 只要把孩子夺走,我再联系他,他的态度肯定不一样,会接我电话的。 我会跟他谈的,儿女缘分尽了,过不到一起了,那就好聚好散,干嘛非得弄的亲不亲,朋不朋,友不友的。 离婚,又不是不可以看孩子。 拿孩子说事,拿孩子当砝码,要挟不离婚,真是愚蠢的很,愧得他还当局长多年呢,这都什么年代了。” “是啊,是啊。 这样的想法,的确幼稚的很。 他的所作所为也是跟他的身份的确不相配。” 鹤云天附和道。 “云天哥,你说说你的想法吧。” 仇裳问。 “既然想抢,必须确保成功。 一是不能伤人,不能打砸,不能出问题。 二是要在派出所出警之前,安全离开。 三是撤离之后,积极跟他们家人沟通,做好善后安抚工作。” 鹤云天道。 “善后工作,这个没问题,由我来做。” 仇裳叔叔说道。 “这个事先是要精心准备。 比如人员,车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