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过头想想,也许是我当时怀孕的原因,让他依然耿耿于怀。 在之前,他非常贪恋我的身体,几乎是天天腻歪在一起,甚至有的时候一天两三次。 但是现在呢,他几乎很少和我亲近,甚至懒得理我。” 说到这里,陈婷钰不好意思的压低声音。 “第二个,他回来的晚,怕影响我和孩子睡觉,老公便单睡在另一间卧室。 最近我现,他进了房间,就把门反锁上,这是以前没有过的事情。 于是,我几次假装睡的很深,偷偷的到他卧室门口听动静,现他回来不是立马睡觉,而是信息要很久。” “还有一次听到他很温柔地打电话,虽然听不全说什么,我的第六感,觉得那种温柔一定是跟女孩子打的电话。 我没有惊动他,一次我借口用他手机时,他非常敏感,虽然面不改色,但是我能感觉到他的不安。” 陈婷钰不紧不慢的叙述着,面无表情。 “你现他的异样有多久了?” 鹤云天隐约感觉她的老公是出了问题,于是问道。 “有一个多月了。 以前我是把精力放在孩子身上,无暇顾及他的表现。 现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你打算怎么办?” “第一,请你们摸清他的生活轨迹。 每天都在干什么?” “第二,能否现在外面有女人。” “第三,如果有女人的话,请把女人基本情况搞清楚。” “第四,保留好你们调查的证据,证据用不用,那是将来的事。 一切都是未知的!” 陈女士有条不紊的安排道。 “美女,请你放心。 该取的证据我们会合法获取,该保留的证据当然会完善保留。 只不过,这段时间你还如原来一样按部就班的生活,该干嘛干嘛,不要让他现你的异样。 我们会把每天的工作情况向你通报。 你要沉住气,别打草惊蛇。 为了便于沟通,咱们约定你老公的名字我们称作‘陈公’吧。” 鹤云天再三嘱咐道。 不知何时,窗外下起了小雨,斜风把雨丝一条一条地抛撒在玻璃上,法桐树虬龙般枝条上的叶子,一片一片不舍离去。 枝凋叶落恨伤秋,淫雨缠绵染古愁。 何奈北鸿南向去,再书复信几家投? 山黛云暗西风吼,辗转吟叹百尺楼, 铜锁宫深烟火尽,妆台依旧影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