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下了班,你跟踪过他没有?” 佟诺问。 “是的,跟过几次。 我安排其他人连续跟了一周时间。 本来他的工作都没有规律,出,应酬,反正是非常难跟。” “他有车吗?” “有,是我们结婚时他父母给买的。 但车登记在他父亲名下。 从孩子被抢,我也没见到过我老公开过这辆车。” “是不是被他爸开走了?” “我也怀疑。” “那么,你查过车辆轨迹吗?” “因为车辆不在我们名下,不好查。 后来找了个熟人通过特殊渠道查了一下。 也只是现在我们市内的轨迹,出了市就查不到了。 也正是查了轨迹才知道,车已经不在我们这里了,因为从孩子被抢,轨迹就没有了。 因此我找寻的重点放在他的老家。” “他们老家是哪里的?” “就是你们市下辖的一个乡镇的农村。 可是我和同去的人以不同名义,不同理由打听过他们周围邻居,可都说我公婆从没有来过。 想想也是,他们家里就剩下一处老院子,破破烂烂的不成样子,我觉得他们住惯了县城,不可能住这样的地方。” 仇裳无奈地摇摇头。 “奇了怪了,那他们去哪里了?孩子不正在上幼儿园吗?” 佟诺自言自语。 “我们猜测可能在某个城市里租了房子,暂时安定下来了。” 仇裳补充道。 “这对老人也是一双奇葩。 出了问题,应该正确面对才是,逃避现实能管用吗?” 鹤云天感慨道。 “他们的目的就是不想离婚,想拿孩子让我低头让步。 我公公的脾气性格刚硬的很,一般不轻易低头认输。 我提出离婚,他们觉得面子上挂不住。 我公公那个老顽固认为只有他儿子才能跟别人提出离婚,只有他儿子先起诉才属于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