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叫孤什么?” 夏侯献将宝弓放回墙上的弓架,缓步走下台梯。 潘淑右手放在胸前,捏着衣袖,紧紧抿住朱唇,直到男人走到她的身前,丝毫不生分地牵住她的手。 潘淑像是触电一般缩回手,纵使她此前早已做好十足的心理准备,却在这一刻一溃千里。 “你的手很凉,不舒服吗?” 耳边传来男人的关切。 “没,没有。” 潘淑下意识合拢双腿,耳根红,声音有些颤抖。 夏侯献权当是美人娇羞,倒没太在意,转身独自坐在筵席边,拍了拍旁边的木板,示意她坐过来: “听阿灵说,你好多年没做过了?” 潘淑原本都鼓起勇气向他身边去了,听得此言却脸红心跳,顿住脚步。 大王为何问得如此露骨? 这种问题让人家如何回答嘛 犹豫半晌,终于羞羞答答地轻声开口:“是大王是怎么看出来的?” “看?” 夏侯献疑惑,“这难道不是吃出来的?” 吃??? 潘淑眼神露出惊异之色,北方的魏人都是这般虎狼之词吗? 夏侯献摸了摸下巴,“嗯看倒也能看出来,那面片的形状奇奇怪怪,薄厚不一,口感不怎么好不过你愿意为孤亲自下厨,孤还是一口不剩地吃完了。” 原来是做饭! 潘淑低下头,脸更红了。 “不必紧张。 “夏侯献再次出邀请,向她招了招手:“孤曾听小虎提过你硬要算的话,你与孤是一家人。” 潘淑扭扭捏捏走去,随后跪坐在筵席上和夏侯献并排坐着。 身旁有一扇小窗。 月光洒下,莫名有种放松的感觉,可这种感觉并未持续太久,下一刻她的便身子紧绷起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心里接受了即将要生的事,可直到最后一步却现自己没那么坦然。 “大大王。” 潘淑低声细语,“妾虽然比小虎年纪小,但妾毕竟在某种意义上曾是她的长辈” “孤不介意。” 夏侯献很是坦率,“孤素有爱美之心,想与美人共度春宵,有错吗?” 潘淑低着头,轻轻咬着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