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父皇当时六十多岁的人了,岂能不吃你这一套,何况你确实长得有几分姿色。” 潘淑涨红了脸,当年她确实耍了这样的小心机,可是可是她为了自己的命运做出小小的努力,这有什么不对吗? 为什么在孙鲁班口中,她竟是那般的不堪? “好了。” 孙鲁班也不是故意揭短,抚着潘淑的手,悠悠道:“你我都不是什么好女人,只不过是为了心中野心而活罢了。” 潘淑低头沉默了许久,又抬头看了看面前的大虎,心中一阵叹息。 这女人只有依附着男人才能生存,什么全公主,楚王后都是浮云孙权死了,全氏败了,她孙鲁班也不过寻常妇人而已。 自己同样如此。 潘淑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却还是想再次确认一下,看向孙鲁班问道: “只要把自己交给他,他就会放过我们母子吗?” 孙鲁班回忆着说:“据我所掌握的情报,夏侯献曾收养过部下的子嗣,至于敌人女眷的好像没有。” “倒是当年曹操收养过一个孩子,那人现在还活着,与魏国宗室同列,官至大将军。” “大将军” 潘淑觉得这样的事情太过不可思议,连血缘关系都没有的养子能以宗室视之,而且还身居高位! 母以子贵,正如孙鲁班说得那样,她潘淑并非是无欲无求的纯情女人,她想让儿子变得尊贵,想让自己变得尊贵,就这么简单。 潘淑咬着嘴唇,终于挤出一个字:“好。” 孙鲁班很是满意,“那么” “等等,我还有一个问题。” 潘淑开口。 孙鲁班翻了个白眼,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啊! 潘淑现在有一事不解,假如自己真的得到了夏侯献的宠幸,得以保全性命继续享受富贵,那孙鲁班能得到什么? 她几番斟酌措辞,才委婉地问孙鲁班。 孙鲁班闻言笑道:“你倒是不傻。 这么说吧,如果你真能讨得夏侯献欢心,我要你保我周全。” 潘淑睫毛一颤:“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在孙鲁班看来,上位者的决策最容易受耳边风的影响。 父皇孙权就是如此。 很多时候,越是身居高位之人,视野就会越窄,身边亲近之人的三言两句就能决定许多人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