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王元姬从好妹妹变成了家中女君,虽然她深知王元姬的性格,但她知道,感情归感情,规矩是规矩。 “好。” 夏侯献也爽快答应,“若是徽瑜改变了主意,随时和我说。” “唯。” 羊徽瑜轻轻点头。 言罢,夏侯献又把目光看下案几,“好了,为夫这里还有些公务。 徽瑜也是刚来府上,还要去熟悉一二,我已叫下人帮你归置好了房间。” 羊徽瑜起身,欠身施礼:“妾谢过郎君。” 羊徽瑜的心情明显放松许多,她起身告退,方走到门口,夏侯献的声音又一次传来。 “徽瑜的心情有没有好些,可还紧张?” 羊徽瑜摇了摇头:“妾已无碍。” “那便好。” 夏侯献看着她点点头,接着面带笑意:“那今宵愿与我同席共枕否?” 羊徽瑜面带红晕,一时哑然,直到夏侯献再次挥手她才终于离去。 羊徽瑜走后,夏侯献收起思绪开始做正事。 不多时,他终于书写好了一封信,随即着人送回了洛阳。 洛阳,羊府。 “王公!” 太常羊耽很是热情地招待了王肃。 “近来可好?” 王肃捋髯浅笑:“安好安好。 许是好久未见羊公了,冒昧叨扰还望羊公勿要见怪。” “这是哪里的话!” 羊耽随即吩咐下人拿来一个火炉,两人围炉而坐,纷纷伸出双手在炉前暖手,然后唠起了闲话。 羊耽呼出一口寒气,“王公近来可是当外祖了?” 说起这事,王肃的脸上立刻浮现出慈祥的神情,呵呵笑道:“淼儿甚是可爱啊。” “对了,令兄近来身体可好?” 王肃问道。 羊耽皱了皱眉,“虽然我也希望兄长能够康复,可医师说唉,说起来,如今我到了洛阳为官,离上党不远,抽空定要去探望兄长。” 王肃拿着茶碗抿了一口,他悄悄观察着对方的神情,他有意提起羊衜就是想看看对方是否会提起羊家和夏侯献的那件事。 谁知聊了半天对方是只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