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东吴朝堂内部的事,当然不可能让他一个外人在朝堂上插嘴。 就如同当年诸葛亮出使孙权一般,并没有所谓的“舌战群儒” 。 “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孙和向群臣开口询问。 群臣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大司马朱据开口言道: “陛下,臣以为全氏如今的处境乃是咎由自取。” “早年全琮逼迫西吴伪帝为其封王,实乃蔑视礼法,与自立篡逆无异。” “如今全怿鼠两端,一方面向魏称臣,一方面又割地求援,他们对魏国阳奉阴违又岂会对我大吴真心实意。” “阳奉阴违,我看不尽然吧。” 话到此处,诸葛恪打断了他。 “武昌探子来报,说全怿将他的嫡子都送去了洛阳,可谓是诚意满满。” “莫非丞相觉得西贼值得信任?” 朱据反问道: “依照孙鲁班的脾性,此番我国出兵帮他们击退魏军之后,她就会立刻翻脸。” 孙鲁班是朱据的前大姨子,自然打过一些交道。 值得一提的是,小虎还在被大虎软禁在武昌时,朱据便很快续弦了一房,而且也是宗室之女。 大族嘛开枝散叶是很重要的。 这时,太常卿顾穆附和道: “臣以为大司马所言极是,不过臣对战局却有些见解。” “西贼虽弱,却仍有精兵数万,魏国水军不过新练,战船也远不及江东多。” “全怿只不过是被吓破了胆真要拼死一战,魏军不见得真能攻下武昌。” “我军应当屯兵柴桑,坐山观虎。” “若魏军胜我军可试着抢占武昌,不成,则加强柴桑守备从长计议。” “若西贼胜,那皆大欢喜,我扬州则无忧虑矣。” 闻言,诸葛恪脸色一沉:“真乃腐儒之见!” “西贼水战虽勇,绩、异之辈却非献之敌。” “若献举荆襄之众、进屯武昌,收长沙、衡阳之兵,引梁、兖、扬之粟,观兵柴桑、濡须,则我朝大势去矣!” “何来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