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朝着薛恒歪了歪嘴。 宁宛刚将鱼汤放下,听到这话手下便顿了下,诧异的抬起头看向包灯,“我只听说过榜下捉婿的,还未曾听过,” 稍稍扭头看了下薛恒后,道:“未曾听过,上门捉婿。” 宁宛突地就想起了昨日上门的那位赵娘子,虽然是远远的看着,但昨日闹的动静也不小,随后府上下人偶然间的闲话,倒也是让他知道了个大概。 自然也就知道了这位赵娘子与薛恒之间≈39;爱的深沉≈39;。 随后带着不知是试探还是调笑的心情,宁宛突然笑着道:“若是有姑娘家主动上门,薛少卿你不如就从了吧,免得一天天惹这么些祸。” 薛恒见宁宛好似已然将自己当成那不识好歹之人,便只能解释道:“宁娘子,我并没有四处勾搭女子,还有那赵娘子也只是一厢情愿罢了,薛某并非随便之人。” 边上亦是扑哧的一声。 薛恒与宁宛同时默契的看过去,只见包灯抱着小碗,捂着嘴笑的都咳嗽了。 见两人视线都朝着自己而来,便捂着嘴道:“你们俩不必理我,继续,继续。” 包灯也是没有想到薛恒居然还一本正经的解释起来了。 已然被打断,宁宛也不好再接着说些什么,但是她感觉好似忘了点什么,却又想不起来,便就从包灯手里抢下一碗鱼汤端给薛恒,“喝汤。” 薛恒沉默的接过慢慢的喝了起来,期间好似不经意抬起的一眼,正好便就与看过来的包灯对上。 两人眼中看似无意,却是有意相互对视一息后,双双低下头。 一个喝鱼汤,一个吃鱼肉。 一时间屋中呈现出一幅岁月静好。 午后。 欧阳寺丞既然传信将生的事情告知薛恒,自然大理寺停尸房失火之事也不会遗漏,所以艳阳高悬头顶,三人便就乘着马车,缓缓悠悠的朝大理寺而去。 “唉! 真是多事之秋。” 包灯靠着窗沿看着逐渐接近的大理寺。 宁宛朝他投去疑惑的眼神,“包司直你怎么突然变得伤感起来?” 包灯一拍大腿,“诶! 不是我突然伤感起来了,你是不知道就这几天,应该是从京兆府办了那白书吏的案子开始。” 宁宛不解,“这又和白书吏的案子有什么干系?” “京兆府不是当夜便就将凶手抓住了,如何还有问题?” 那天他们可是都在场的,众目睽睽之下。 第二天便就传来京兆府破案的消息,这还是包灯自己带回来的消息。 这会怎么又和白书吏的案子相关? “我和你说,宁娘子这外面可都传遍了,说什么京兆府抓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红眼怪人,是什么人蛊,你说好不好笑。” 人蛊?这不就是那天她跟着薛恒他们在大理寺那间地下室中翻看查找的案卷?包灯不是也知道,现在为何如此说,还一副好似不知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