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小心翼翼地前行,一路上风餐露宿,历经多日的奔波,终于抵达了南疆的边缘地带。 这片区域弥漫着一股荒凉而死寂的气息,狂风如猛兽般呼啸着席卷过荒芜的黄泥地,出如鬼哭狼嚎般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仿佛时间在这里都被凝固,一切生机都被这股压抑的氛围所扼杀。 就在众人寻了一处勉强能避风的地方稍作休息时,阿依娜的神情突然变得急切起来,她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语极快地说道:“我还听说,几十年前白巫教在南疆最西边的一处隐秘之地活动极为频繁。 那地方神秘莫测,鲜有人能够涉足。 而且我有一种直觉,那里说不定隐藏着找到元木灵犀杖媒介物的关键线索。 这元木灵犀杖可是白巫教的圣物,据说拥有着凡的力量,若能找到其媒介物,或许就能借助它的力量来对抗巫神教。”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急切与期待的光芒,话语里满是对找到关键线索的强烈渴望。 然而,白巫教遗迹的具体位置却如同隐藏在重重迷雾中的灯塔,遥不可及,让人无从寻觅。 正当大家陷入困境,一筹莫展之际,苏半仙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眉头紧皱,努力从记忆的深处挖掘着那些模糊的信息,缓缓说道:“我记得那本古籍上提到,白巫教曾在南疆西方之地的鸟镇活动频繁,或许我们可以往那个方向寻找线索。 但这只是古籍中一笔带过的记载,具体情况如何,我也不敢确定。”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确定,仿佛在努力回忆着古籍上那模糊的只言片语。 李长风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坚定如磐石,仿佛任何困难都无法动摇他的决心。 “既然如此,我们便即刻启程前往西方之地。 只是这一路必定凶险万分,巫神教一直在暗中窥视着我们,想必不会轻易放过这个阻拦我们的机会。”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脸上的表情严肃而凝重。 众人迅收拾好行装,踏上了西行之路。 一路上,他们神经紧绷,时刻警惕着巫神教可能设下的埋伏。 然而,数天过去了,周围的一切都显得异常平静,平静得有些诡异,仿佛连风都变得小心翼翼,带着几分不寻常的宁静。 但这种平静的表象下,众人都隐隐感觉到似乎隐藏着更深的阴谋,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在他们心头,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让人心中不安。 为了避开巫神教的追踪,李长风等人选择绕道荒僻山路。 一日,天色渐晚,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乌云密布,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将大地笼罩。 紧接着,暴雨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如利箭般砸在地上,溅起层层水花。 众人瞬间被雨水浇透,狼狈不堪。 他们在雨中艰难前行,焦急地寻找着避雨之处。 就在众人感到绝望之时,他们现了一座废弃的村庄。 村庄一片死寂,仿佛时间停滞在了某个可怕的瞬间。 大多数房屋都已倾颓,断壁残垣在风雨中摇摇欲坠,仿佛轻轻一推就会彻底崩塌。 但奇怪的是,村庄中央的一座戏台却异常洁净,仿佛从未被这狂风暴雨侵蚀过。 戏台的台柱上刻着奇怪的符文,那些符文扭曲蜿蜒,仿佛是有生命一般,散着一股神秘而古老的气息,在雨水的冲刷下,隐隐闪烁着微光,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看来今晚我们只能在这儿落脚了。” 李长风无奈地说道,雨水顺着他的脸颊不断流淌,湿透的衣物紧紧贴在身上。 众人纷纷点头,在雨中快步朝着戏台走去。 深夜,雨势渐渐变小,莲生起身准备去取些干柴生火,好让大家能烘干衣物,暖和一下身子。 当她路过戏台后面时,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到那里堆满了傩戏面具。 这些面具造型诡异至极,有的面目狰狞,仿佛要择人而噬;有的表情哀伤,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痛苦。 而且每一个面具的眉心皆有一点朱砂,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红光。 莲生心中猛地一惊,她深知这极有可能与巫神教那邪恶的邪术有关。 就在她惊恐万分之时,戏台上突然响起了一阵低沉的鼓乐声。 那鼓乐声仿佛从地下深处传来,带着一种阴森的韵律。 只见一群身着古老服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