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变的慵懒,迟迟不愿露头,就像周一要去读书的学生一样躺着挣扎。 美梦还在回味,噩梦又开始了,像曾宪宝这样的学生心情糟糕透了,心里把学校老师领导骂了一个遍。 “乖乖,快起床了,上课要迟到了!” 刘小琴溺爱的捧着曾宪宝的脸说。 脸上无光,双目无神,听到读书上学跟面瘫了似的,他甚至在埋怨自己的老子,你倒是快点退啊? 最后曾宪宝被二十块钱的零用钱收买了,对家庭困难一点的同学来说,那是一个月的生活费。 在刘小琴眼里只是逗儿子上学的玩具。 生活的阶级性最直面的表现形式就是“钱” ,所以才会有罗月这样的学生寒窗苦读,奔一个前程! 曾宪宝出门就去找苏伟,苏伟差不多时候起床,桌上放了一碗面冒着热气,应该是刚起锅不久。 四处寻了一下母亲,没人回应,姑且是回关门村了。 昨晚睡的最不安稳的应该就是母亲了,三十万,这个数字太大了! “伟哥,伟哥!” 曾宪宝喘着气冲了进来,顺手从篮子里拿了两瓶汽水开上,给苏伟递了一瓶。 “两块钱!” 苏伟认真的说。 “不是你家的吗?” “对啊,是我家的,不是你家的!” 馆子开起来之后,一切收支苏伟不再准备插手,全部有母亲自负盈亏,两瓶汽水是馆子的生意,当然要给钱。 “行行行,我给钱!” 曾宪宝从兜里抽了两块钱放到桌上,今早才收入二十块,不差两块钱。 吃完饭,两人喝着汽水往学校去了。 半途路过学校下面的小树楚,见到了熟悉的面孔。 应了昨晚老二的话,熊平带着一群人在小树楚堵苏伟。 上学的学生避着很远不敢回头快步走了,不作逗留。 “哟,来了啊,我都等半个小时了!” 熊平站了起来气势汹汹的瞪着苏伟。 今天气势足啊,后面跟了一群人。 曾宪宝退了两步站到苏伟身后,害怕是一定害怕的,不过丢下苏伟跑,他也做不出来。 “伟哥,现在咋办?” 曾宪宝的声音有些颤抖。 “凉拌!” “啊?” 曾宪宝不能理解,但他脑子清楚必须请求支援。 “伟哥,你先顶着,我去找人,记住了,我没回来之前不能动手,不然你会吃亏!” 曾宪宝细心的叮嘱,转头就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