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娘子,既然他不愿开口说出背后之人,那么我们便就从别处下手,难不成便以为离了这处,本官便就寻不到答案,寻不到这幕后指使之人。” 对着宁宛说完后便就意有所指的朝着杨树看去。 “纵然为了保护这幕后之人,三缄其口又如何,最后我总会揪出此人,只要他还在这世上,还在这大雍之内。” 说罢,薛恒摆了摆手,道:“带下去吧。” 门外立刻便就进来两名武吏,将杨树带走。 胡仵作望着杨树被带下去的身影,眼神呆呆的看着,背也佝偻了些。 “老胡” 宁宛看着这个对自己好的老人,此刻浑身却是冒着一股苍老破碎的气息,不由的心里一抽。 她突然便就想到了自己的父亲,若是是不是也这般想着自己。 虽然她不曾想起一些什么,但是她想他了,若是此间事情了了,她想寻个时间去找找,万一阿哥心一软,出来带自己回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毕竟都这么久没见,她就不信不想她。 三人回到院中,却是现早有人在等着。 正端坐在院中石桌旁,举着茶盏轻转慢看。 “欧阳寺丞,你怎么在这?” 刚踏进院子,才抬头包灯便就瞧见坐在院中的身影,这个时间他不在忙自己的事情,怎的在这? 不加思索间,包灯便就脱口而出。 欧阳寺丞见着薛恒回来,便就将手中的茶盏放下,“我在这自然是寻你们薛少卿有事。” 包灯摸了摸鼻子。 薛恒朝着欧阳寺丞点点头,抬手朝前示意,“去屋里吧。” 说着便先带头朝前走去。 自从先前薛恒在大理寺这处院中被人偷入后,便就安排了武吏看守,杜绝再有歹人闯入。 薛恒坐定在桌案之后,看向对方,问道:“欧阳你来所谓何事?” 欧阳寺丞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薛恒的问题,而是盯着薛恒的手,半晌后抬头望向薛恒。 微微蹙眉,指着薛恒那只包着纱布的右手,“这是怎么回事?” 那日他离开公主府别院之时,薛恒不是还好好的嘛,如何不过这的短短时间,便就如此,这伤的还是右手。 欧阳寺丞自公主府别院回来之后,便就一直忙着案子,自是无从知晓生的一切。 欧阳寺丞面上满是忧心忡忡的神情。 难道这背后之人竟然真就如此猖狂,如今便就连朝廷命官都敢动手。 加之先前生的事情,他这心中难免生出一些联想来。 薛恒抬起右手动了动,毫不在意的说道:“就是不小心伤了而已,不成大碍。” 这时总是嘴比脑子快的包灯便又嘀嘀咕咕的说道:“什么没事,少卿总是爱说瞎话,分明都” 宁宛在一旁假意咳嗽了两声。 包灯不由朝着出咳嗽的宁宛看去。 只见宁宛朝着薛恒的方向隐晦的努努嘴。 包灯这才现薛恒盯着自己的眼眸漆黑如墨,沉如潭水深不见底,方才觉自己好似又不过脑子的说话,心中不由悻悻,不由的朝着薛恒尴尬嘿嘿两声,随后在薛恒淡淡然投来的视线下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