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与她腕间镯子相映。 “陛下可算回来了!” 总管跪在轿前,眼角余光瞥向谢清砚怀里的孩子,“君后胎位不正,太医院说可能有危险,所以提前通知了陛下回来还有,枢密院急奏,江南盐枭” “先去凤鸣殿。” 楚容朝按住言朔不安分的小手,触到他掌心的汗。 谢清砚紧跟其后,腰间玉佩与宫灯穗子相撞,出细碎声响。 凤鸣殿内弥漫着浓重的药味。 宿羡之躺在床上,往日红润的脸白如宣纸,看见楚容朝时忽然抓住她的手,指甲都透着白。 “陛下” 他气息微弱,却在看见谢清砚时忽然清醒了些许,“他阿砚” “嘘。” 楚容朝按住他要抬起的手。 “陛下,该喝催生汤了。” 稳婆端着药碗靠近。 楚容朝点点头,稳婆将催生药给宿羡之灌下。 随后稳婆将楚容朝和谢清砚几人请了出去,只留下几个太医和小侍在一旁伺候。 时间过了许久。 “陛下!” 稳婆掀开棉帘,手上的血渍在烛火下泛着紫黑,“君后已痛了七个时辰,胎位始终不正” 楚容朝按住她颤抖的肩膀,触到对方袖口绣着的萱草纹——这是宫里专为接生嬷嬷准备的服饰。 殿内暖炉烧得炽烈,宿羡之的汗珠却将枕巾浸得透湿,间金步摇歪向一侧,露出耳后那颗小痣。 “阿羡,我在。” 楚容朝握住他冰凉的手,“清砚也在外面守着,你一定要坚强。” 宿羡之忽然睁眼,瞳孔因痛楚蒙上水雾,却在听见“清砚” 二字时,指尖轻轻动了动。 谢清砚恰在此时掀起棉帘,腰间玉佩“当啷” 轻响,惊起梁上栖息的燕子。 “别进来!” 稳婆惊呼,却见他已单膝跪在榻前,从怀里掏出个锦盒。 盒中是枚刻着并蒂莲的银锁,正是几月前宿羡之替言朔满月礼准备的礼。 “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