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郡,作唐。 “元凯,看来幼节的书信真的起了效果。” 军营内,司马昭笑容洋溢:“探子来报,那宏当真被撤换了!” “长沙太守雷谭一并被撤,这倒是始料未及。” 杜预摩挲着下巴道。 “借刀杀人,妙啊。” 司马昭大声称赞。 杜预一计换两将,可谓是双喜临门,还未开战便创造了不小的优势。 司马昭开心地拿筷子夹起一块鱼肉,填入口中,含糊道: “不过话说回来,那宏不是幼节的叔父吗?这么一闹,宏回武昌怕是没好果子吃。 幼节不会心生愧疚吧。” 说实话,杜预其实算是利用了抗。 信,的确是抗所书。 不过杜预只建议抗试试劝降,实际的计划却没有告诉抗。 那位给宏送信的壮士,正是杜预有意安排的。 “咳!” “元凯!” “救我!” 就在杜预走神之际,司马昭突然双手抓着自己的喉咙,额头青筋暴起。 “使君?” 杜预着急地迈上前去。 司马昭张开嘴,指了指。 杜预很快反应过来,这是鱼刺卡嗓子眼了! “水!” 司马昭伸手呼唤。 杜预却当机立断:“不,使君听我的,轻咳或者催吐。” 说着,杜预拍拍司马昭的后背。 两人折腾了半天,司马昭终于是将鱼刺咳了出来。 帐外的卫兵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看到司马昭一脸的狼狈。 司马昭捂着胸口,咳嗽两声,随后看着他们冷声道:“都出去!” “喏!” “回来!” 下一刻,司马昭又叫住卫兵,竟是警告道:“今日尔等什么都没有看到,记住了么?” “卑职明白,卑职什么都没有看到。”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