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次,准备冲锋!” 邓艾又一次下令。 骑士们面面相觑。 “怎么! 无人敢领头吗?” 邓艾几乎要吼出来的。 “我来!” 就在这时,一名骑士手持缰绳提马向前出列。 夜色昏暗,邓艾单凭火光看不清对方铁盔下的脸庞,转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成倅。” “今年多大?” “十六。” “善!” 他看向那年轻的小将,“此战活着归来,我提你为百人将!” “谢司马!” 邓艾不再多言,当即下令:“骑兵屯听令,全员紧跟成倅,准备冲锋!” 远处的小山坡上,那名鲜卑部落头人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动静,心中顿感不妙。 “你是文钦的部曲?” 夏侯献看着眼前这个满身血迹斑斑的士兵,心中诧异万分。 “回禀将军! 正是!” 那士兵操着一口谯沛口音,语气很是急促。 “卑职跟随文校尉追上一部鲜卑,就地展开了厮杀,可那支鲜卑军战斗力很差,而且数量也不多。” “文校尉判断鲜卑人的主力或许还在前面,便又带着我们向北追了几十里,可都快到了弹汗山山脚下了始终都未现鲜卑人的踪影!” “嘶” 听到这里,夏侯献身旁的司马昭几个不约而同的倒吸一口凉气。 “接着文校尉就怀疑鲜卑大军压根没有回来,立刻率军南下,却遭到了一股鲜卑骑兵的截击,卑职是冒死突围回来给将军报信的!” “文校尉料想,鲜卑人的主力压根就没有北上,他们极有可能在什么地方等伏击我大军后方!” 夏侯献沉默了。 文钦此人有时候脑袋是不太灵光,但绝不能否认他的军事嗅觉。 “有牵太守的消息吗?” 夏侯献看向辛敞。 “暂时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