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风婆婆脚步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终究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却又欲言又止。
    “你是担心我到时候成了青鸾圣地的人？”
    白芷目光澄澈地看着风婆婆，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轻声问道。
    “圣女这样做定有深意，老身不敢妄自揣摩。”
    风婆婆微微欠身，面上带着恭敬，可语气里却透着一丝隐忧，“只不过这铃铛毕竟是历代圣女的信物，如今给了一名男子，还是个外人，是不是有些不妥了？”
    “你觉得他的天资与我相比如何？”
    白芷目光依旧沉稳，轻轻反问。
    “这……”
    “林川既然能被徐寒衣收为弟子，天赋应该与圣女差不多。”
    风婆婆目光中带着思索，缓缓说道。
    “他天资远于我，我想将他留在我们圣地，铃铛给他只是为了让他在圣地里面行个方便。”
    白芷目光灼灼，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林川如果能留在我们圣地，那自然是最好，可万一他不愿意留在我们圣地呢？”
    风婆婆眉头紧皱，眼中闪过担忧。
    “从你踏上修行之路开始，一路走来只是靠的天赋吗？”
    白芷微微仰头，目光带着一丝悠远，轻声问道。
    “可如果强抢的话，徐寒衣……”
    风婆婆欲言又止，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硬的不行，可以来软的。
    软的不行，情分还在，圣地不会吃亏。”
    ……
    随着时间缓缓流逝，云炉周围的温度愈炽热，空气仿佛都被煮沸，出“滋滋”
    的声响。
    炉内，那七把由仙陨铁铸就的飞剑，在黑白火焰持续不断地煅烧下，渐渐软化，最终化为了七团流动的银色液体。
    “咻！”
    一道尖锐的破空声陡然响起，只见林川屈指一弹，一道白色流光从他手中疾射而出，精准没入云炉之中。
    那石头瞬间化为一团云雾，如袅袅轻烟般在云炉内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