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畅已经放话。 温冒自然也不愿跟许闲过多纠缠。 虽然他不理解许闲的做法,但连温畅都被迫道歉,他自然也招惹不过许闲。 许闲无视百两银票,上下打量着温冒,冷笑道:“一百两?你在这大要饭的呢?” 温冒瞪大眼眸,不解道:“她只是受到惊吓而已,一百两银票还少?我们可是死了个人! 你这不是无赖吗?” “怎么?” 许闲轻蔑一笑,“你这是要跟我讲道理吗?我现你们这些人全都有一个通病。 我讲道理的时候,你们就耍无赖,我耍无赖的时候,你们又开始跟我讲道理。 这天下难道是由你们说了算的。” 温冒: 他一时间竟有些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许闲伸出一根手指,“一千两,一文都不能少!” “一千两! ?” 温冒瞠目结舌,“你这不是敲诈吗?” 话音刚落。 温畅的声音从车厢内传出来,“给他!” 他现在不想跟许闲过多纠缠下去,只想赶快离开。 温冒闻言,不情不愿的又掏出来九百两银票递给许闲。 许闲接过银票挥手,随后巡防卫和仪鸾卫将道路让开。 温冒带领车队离开。 许闲看向小女娃,问道:“小姑娘,你家人呢?” 小姑娘现在还有些害怕,“我我只有一个爷爷卧病在家,我原本是要为爷爷去抓药的,谁知道” 说着,她又委屈的哭起来。 “乖。” 许闲摸摸小女娃的头,“你爷爷肯定会没事的。” 说着,他将银票递给靳童,“你用这钱给他们换套宅子,给他爷爷找个郎中,然后将钱给他爷爷,今后照拂着点他们,这钱千万别让其他人给骗了去。” 靳童揖礼道:“是,卑职明白。” 许闲继续道:“今天晚上你带着隋将军和廉将军,还有巡防营和仪鸾司的兄弟们去满福楼吃顿好的,直接记我账上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