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当时考古队害怕,于是就找了几个西安工地上的农名工来,还给他们一人了个防毒面具,结果这帮农民工兄弟们开棺后啥事儿没有。 鱼哥皱眉说:“还是小心些好,这棺材,老给我一种渗的慌的感觉。” 豆芽仔大声道:“怕毛! 吕文德最起码死了七百多年了! 骨头都得烂成渣子! 他还能跳起来咬我们不成! 咱们只管撬开棺材拿陪葬品就行! 然后赶快离开这鬼地方!” 豆芽仔说的也是我想说的,我们几个又一商量,决定开棺。 “这么紧! 这搞不进去啊!” 豆芽仔满头大汗道。 尝试了两次,我们现,巨大的石棺严丝合缝,竟然连插撬棍的缝隙都没有。 把头将手电筒平放到石棺上,他围着石棺转了一圈,又分别用短撬棍敲了敲棺材头和棺材尾,出的声音是:“哒哒! 哒哒哒!” “从这里下手,这里最薄,换尖头撬!” 把头指挥道。 我们鼓捣了一阵,当尖头撬棍进去那一刻,突然! 肉眼可见! 一股黑又红的浓稠状液体缓缓流了出来! 不臭! 有股酸味。 “血! 血!” 豆芽仔眼神惊恐,大喊:“把头你们快看! 棺材怎么流血了!” 把头见状,大惊失色道:“娘的! 怎么可能会有棺液!” 只见,那些黑红色液体顺着石棺缝隙不断往外流淌,一滴滴落到地上! 而此时空气中,那股酸味更加明显了! 我们还没搞清楚状态,把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只听他急声喊:“快! 退出去! 赶快!” 我们急忙跑到洞口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