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秦王殿下,老鸨的滋味那么好么,您的口味是真不挑啊。” “要本状元说,诸位就别取笑秦王殿下了,秦王殿下真乃吾辈楷模,我大玄第一情种! “状元郎,此言何意?” “何意?听本状元慢慢道来……众所周知,咱们的这位秦王殿下,年纪轻轻便封了王,更是当今陛下一母同胞的胞弟,身份是何等的尊贵,可秦王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自甘堕落,自降身份,对一个青楼老鸨倾心,换作你们,你们敢吗?” “哈哈哈,状元郎,我可不敢,怕回去后,被我爹打断腿!” “我也不敢,秦王殿下真是太勇了,不负京城第一纨绔的盛名!” 随着秦阳的到来,一众世家子弟在状元严白的带领下纷纷取笑。 嘲笑声像一根根烧红的绣花针一样,深深刺痛了武灵儿的耳朵,武灵儿忍不住上前了一步,想与之理论。 反观秦阳,面色平静,没有丝毫的波澜,还伸手拦住她,沈婉君也抓住了武灵儿的胳膊,轻轻摇了摇头。 “呦呦呦,未来的秦王妃都忍不了了,秦王殿下,您本人倒是说句话啊?” 严白一脸戏谑地看着秦阳。 踏踏踏踏…… 秦阳径直朝他走过去,严白表面佯装镇定,心里却慌了神。 毕竟,五日前秦阳连大楚国师都敢打。 打他一个状元,还不是看秦阳此刻的心情。 “你,你干什么?” 严白结巴道。 秦阳停下脚步,盯着他,“不干什么,你不是让本王说句话吗,本王问你,你狗日的为啥没死?” 狗日的? 严白脸色一阵扭曲,气的七窍生烟。 他可是堂堂宰相之子,新科状元郎,前途无限。 秦阳竟然骂他狗日的。 倒是素来和严嵩不合的武将们,顿时哄笑成一团。 “狗日的,哑巴了?你倒是回答本王啊。” 见他不答,秦阳一脸“单纯” 地又问。 严白脸色一黑,伸手整理一下衣领,才说,“怕是秦王殿下这些日在醉花楼老鸨的肚皮上睡糊涂了,两日前朝廷就今年春闱一事结案,罪魁祸是礼部侍郎苗正伟,昨夜他已在牢里畏罪自杀!” “本状元的状元,都是靠本状元的实力得来的,没有一点水分,至于上一次和楚国使团比试,那时因为本状元身体抱恙,挥失常!” “哦……” 秦阳应了一声,又说,“所以,你的状元不是靠你的一篇我的宰相父亲的文章得来的?” “当然不是!” 严白气坏了,一字一句道。 不是才有鬼了。 严嵩可真是一手遮天。 不仅把苗子聪他爹推出来当替罪羊,还能让严白这个蠢货一点事都没有,继续当状元。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才好玩嘛。 毕竟,他还没收拾够严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