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乂还在摇着摇篮哼着小调。 王允之摆了摆手, 说道, “行, 算我倒霉, 谁让我问了不该问的哪? 你有什么话要带给太子的嘛? 我可以转达。” 杜乂取过旁边的琴, 低头弹了一曲。 王允之听之入迷, 曲终才说, “广陵散? 聂政刺侠累?” 杜乂点了点头, 收起了琴, 起身抱出杜不愆, 也离开了道观。 只留下王允之, 看着远去的背影感慨道, “幸好杜兄无意仕途, 不然, 我王家子弟, 无一人是其对手。” 感慨之后, 王允之才读起了那封信, 信上写得也很简单, 只有四个字—— 金屋藏蛟, 不一样的地方, 只是这个娇字, 写错成了蛟。 王允之自然不会以为杜乂是白字先生, 这蛟是未化的龙, 那自然就是太子了。 王允之叠起信件, 很快就来到了秦淮河畔, 也遇到了在此等候的刘胤。 看着刘胤满面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