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生怎么不出来拯救这世道, 要看着百姓受苦哪?” 郭文笑了笑, 说道, “山野草芥之人, 孤陋寡闻之辈, 哪有什么济世救民的才能。 不过是说了几句疯话, 大人别往心里去。 倒是这位太真兄, 见识非凡, 他日必为三公。” 温峤眼中寒光一闪, 袖子里的匕已经出窍。 郭文身子往温峤胳膊上一靠, 匕又藏住了锋刃, 只听郭文继续说道, “太真兄, 怎么我这粗人夸你两句, 你也不给些赏银啊? 我可是听园子里的公子说起过, 太真兄最是大方, 给那些花船上的女子, 都一锭一腚的。” 温峤斜了对方一眼, 就像在丛林里, 遇到另一只猛虎一样, 本能的张开了自己的利爪, 要和对方一较高下, 温峤收敛了一番气息, 端起一杯酒, 说道, “哎,可惜啊, 文举兄来晚了, 我的钱啊, 都被这园子里的公子给骗了个干净。 只能是拿酒来赔罪了。” 温峤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