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中山王的意思是, 秦州的事情, 你不参与, 我们三人谁把司马保打败, 谁来主宰秦州?” 刘曜点了点头, 说道, “虎侯也不必吃惊, 我也没有那么好心, 实在是力有未逮, 现在我既要盯着平阳的一举一动, 还要防备着司州那些墙头草的偷袭, 还有武都阴平的仇池国杨难敌兄弟, 也总想来占点好处。 只有秦州乱起来, 我才能放下心来, 专心盯着平阳。” 见刘曜如此的坦诚, 陈安倒是有些吃不准了, 问道, “你不会是想挑动秦州内斗, 然后, 你坐收渔利吧?” 刘曜也毫不避讳的点了点头, 说道, “你我都知道, 在这茫茫乱世之中, 任何承诺, 都比不上一份晚饭。 你们要是惨胜, 打得两败俱伤, 别说是我这样的胡人, 即便是凉州那位, 标榜自己是晋朝最后一个忠臣的凉州牧张寔, 恐怕也不会袖手旁观吧?” 听到刘曜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陈安的心里不但没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