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是喝多了打个架, 他就把我们关进监狱, 让我们装做流人, 跪在乌衣巷里, 玩卖身葬父的把戏, 实则是让我们帮他打探消息, 胆敢不从, 就被他按上石勒探子的罪名, 活活打死。 可没想到啊, 我们都按照他说的做到了, 他还是放心不下, 将我们赶尽杀绝。” 戴渊大怒, 说道, “你这胡客, 满嘴胡说, 本官什么时候见过你? 莫不要以为有典客令袒护你, 你就敢随意攀咬。” 胡客被戴渊的气势吓得往后一退, 万默横过身来, 挡在胡客面前, 说道, “怎么, 戴尚书还要杀人灭口吗?” 戴渊死盯着万默, 说道, “万客令, 你说我监视百官, 证据哪? 就这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胡客嘛?” 万默笑了笑, 从袖子里抽出一沓信件, 说道, “戴尚书不要着急嘛, 这里还有十几份书证, 本来哪, 这些是怕戴尚书赖账留得底, 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