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倒是又刻意了。” 周嵩的火气再次被压了回去, 他身后来闹事的何充何准兄弟, 自然也没了动手的由头。 这自从道深救了何家兄弟, 何家兄弟的钱, 除了吃喝, 都献给了长干寺, 自然是不能忍有人在长干寺脸上, 开了个道观。 恰逢周嵩又来求见道深大师, 三人就结伴来找道观的晦气, 没想到, 自己是越憋越气。 正在此时, 东海王司马冲从观外进来, “郭观主, 喜鹊枝头叫喳喳, 这真是双喜临门哪。 看来, 本王今日是又来迟了。” 郭璞也没惯着, 说道, “贫道听说东海王昨夜在聚贤楼, 自陈己罪, 还说要再去宗正府自? 怎么来得这么快?” 司马冲也没太在意, 说道, “观主有所不知, 昨夜虞宗正犯了旧疾, 说家乡有一神医可治, 连夜就驾车回了会稽。 这事情就先搁下了。” 司马冲一进来就给这些太子党, 来了个下马威, 告诉他们, 昨天挑头和他作对的虞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