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也别怪我, 我只能想办法多保全一些王家兄弟。” 王导叹了口气, 问道,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王羲之一翻白眼, 说道, “有,代汉者涂高嘛。” 王导赶紧抓起两个甜点来塞住王羲之的嘴, 说道, “这话可不能说。 好了, 你这就出吧, 我也得穿上丧服去陪陛下哭丧了。” 说着, 王导脱下外面罩着的华服, 露出里面的丧服, 又从墙脚抓一根比较直的棍子, 哭号着, 径直走出乌衣巷, 穿过半个建康城, 路上的同僚也越聚越多, 平日里在封地快活的几位王爷—— 谯王、汝南王、西阳王、南顿王也集体出现在哭行的队伍之中。 西阳王一边哭, 一边说道, “茂弘兄,你是功之臣, 应该是进之人, 你应该走在前面。” 王导也谦让, 说道, “哎,西阳王是宗亲之, 才是理所应当, 臣怎么敢僭越?” 两人谁也不肯出头, 争来争去, 只能并肩而行。 一行人且哭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