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齐,你还不知道吧? 他们薛家两代为太子师, 宫里的、官场上的那些弯弯绕绕, 哪一个能逃过他的眼睛。” 杜夷故作惊讶,说道, “失敬失敬, 我以前只知道你们被称为江南五隽, 不知道令长兄家学渊源。 看来这太子少傅,是非令长兄不可。” 薛兼把眼珠子一瞪,说道, “少了啊, 你们一个个的才多大岁数,就在家装病不去上朝, 害得我这么大的年纪,还得去做什么丹阳尹, 现在又想害我当太子少傅。 我今年都六十有三了, 我不干, 你们谁爱干,谁干。” 贺循不慌不忙的问道, “那可是三世太子师啊, 这个美名可是要记在史书上, 传颂千秋万载的, 你就一点也不动心?” 薛兼摇了摇脑袋,说道, “要是早四十年,你问我, 我肯定动心, 现在嘛, 除非有人能当这个太子太傅。” 杜夷顺着就说道, “是啊,彦先兄,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这可是圣人教化。 你要想让令长兄同意, 你也得动动地方不是?” 贺循嗖一下蹦起来,两拳虎虎生风,说道, “来啊,比划比划? 打赢了我, 怎么都行。” 杜夷看着刚才还吊着一口气的贺循,现在像个跳脱的猴子一样,说道, “好,我说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