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谁要喝酒啊?” 周顗的大嗓门很快从身后传来。 “伯仁叔父,您来了。 是华先生。” “哎呦,那我这是不是失礼了。” 周顗一听是华谭急忙整理着自己松松垮垮的衣服。 “伯仁哪,你过来。” “是,请师父训诫。” “能够和王家结亲,是福也是祸。 只是你今后啊,要更加小心了,不可再喝酒闹事了。” “是,是,我听师父的。 师父里面请,长豫,你们不用陪着了,我陪着师父进去就好。” “师父,您别看这两个小家伙,年龄不大,本事可是不小。 母亲都夸赞他们少年英雄。” “是啊,如果不是他们两兄弟,咱们师徒恐怕早就天人永隔了。” 华谭又把当初周馥败亡,王敦派人追击的事情讲了一遍,这让周顗更加看重两兄弟了。 “伯仁,为师实在是囊中羞涩,没什么好的礼物,表达谢意。” “师父,这都是一家人了,再送礼物就外道了。 长豫已经是盛名满江南了,那徒儿就送逸少一个好名声,让他以后的仕途顺一些。” “你有心了。” “周师兄,你可不能偏心啊?” “哈哈,望之,你这近水楼台的,若思就是典选人才的尚书,还用得着我这个师兄吗?” “别提了,我烦他,烦他那个假正经的样子,明明心里千沟万壑,还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 “额~” 周顗本想着吹捧一波戴渊,但看师父和戴邈的脸色,似乎还有什么故事。 周顗只好岔开话题,聊起了他在荆州的见闻。 “你可知道,你为什么在荆州站不住脚跟?” “请师父指点。” “你太善,王平子虽然也和你一样,用喝酒来笼络人心,但他也有雷霆手段,能够震慑那些有想法的人。” “那陶侃为何也被赶出了荆州?” “陶侃和你恰恰相反,他只有雷霆手段,没有笼络人心。 自然也立不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