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两个畜生拉下来,上去看看怎么回事?” 不多时,刘粲手下的人,就顺着呼喊声把雨肉刨开,然后七八个被绑住手脚的人从里面摔了出来。 “主子,里面埋着十几个人,大部分都死了,就活着这一个人,舌头还被剪了,问什么都不说。” “废话,孤把你的舌头剪了,你说一句话试试。 他不能说话,你不会写字给他看啊?” “小人也不识字啊?” “那把他的绑绳解开,让他自己写字,这总行了吧?” “哦?主子圣明,不愧是平阳第一恶霸。” “算了,把人拉过来,孤来问吧,万一他也不识字哪。” 很快,最后一个活着的裁缝被带到了刘粲面前。 “废话哪,孤就不多说了,你只需要知道,现在唯一能救你的,只有孤一个,明白就点头。” 裁缝点头如捣蒜。 “也不用点那么多下,孤来问你,这坨雨肉是不是你们这些人制造的?” 裁缝点头。 “一会儿,孤给你看一些画像,见过的点头,明白?” 裁缝点头。 “去,把刘景、刘延年、陈元达、朱纪、范隆的画像拿过来。” 刘粲说出了自己的怀疑对象。 很快,裁缝一把抱住陈元达的画像,疯狂的点头。 “嗯,你做得很好,把他带下去吧,不要乱跑,不要让人知道你还活着。 他们连皇后都敢杀,别说你一个裁缝铺的裁缝。” 裁缝连忙磕头道谢。 “对手知道了,事情就好办多了。 你们把这雨肉收拾一下,拉到附近的山里,找个没人的地方埋了。” 刘粲把雨肉的事情解决了,也没着急拿着证据来质问陈元达,反倒是敲开了刘殷太保的门。 “殿下,府上正在服丧,没有什么吃食,请见谅。” 刘殷拄着一根拐杖,看起来像一夜间老了二十岁一样。 “太保大人,皇后被害,孤也悲痛万分,只是,哎,可惜啊,皇后一世贤名,反而走得不明不白。” “殿下有什么不妨直说,臣是生性不争,但也分什么时候,什么事情。 杀了臣的女儿,还让她担此污名,这件事情,臣不能不争。” 刘殷第一次表现出锋芒,他一直就想做个闲散高官,除了自己的儿女,他什么都不关心,可偏偏连这点最起码的要求都得不到满足。 那么,刘殷只好露出他的獠牙和利爪了。 “太保大人放心,小刘后,陛下亲自保护,他们不会再有机会了。 陛下问太保大人,可有什么计策。” “可能要委屈殿下了。” “哦?怎么讲?” “他们不是标榜道德,以殿下和臣做攻击的目标,让陛下罢黜了殿下和臣,这样他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正是,孤在回来的路上,陛下就有旨意来说接到了十几份参孤和太保大人的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