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太玄紧走两步, 掐住戴渊的脉关, 一边静思, 一边捋着胡须, 不久之后, 睁开眼睛, 说道, “没什么大碍, 戴尚书这几天日夜不眠, 心里藏得事太多了, 睡一觉就好了。” 见识到了鲍太玄的气人功夫, 刘隗自然也不愿意去找晦气, 反过来问周札的不是, 说道, “右将军, 你是不是该给大家解释解释, 那个蒙面女子到底是谁? 能把何次道打伤的那个神秘人, 又是谁?” 周札一愣, 心想, 怎么? 你们还是老样子? 嘴上喊得要抑制豪强, 结果默认绕过最豪的强, 奔我们这种有财无权的人使劲? 说道, “大连兄, 这些事情, 怕是还轮不到我来过问吧? 往小了说, 有都尉和建康令, 往大了说, 还有丹杨尹, 和扬州刺史。 哦, 对了, 我差点忘了, 现在丹杨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