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茗公主当众受辱,这口气她咽得下去?” 蒋熙小心翼翼说道:“现在州牧大人以及三万北境城卫兵,在凌都城外守着,所以皇室军队不敢轻举妄动。 一旦州牧大人离开,他们就会屠城百姓!” “对! 我们曾经冒犯公主,在凌都城闹市指责皇室,狗皇帝绝不会放过我们! 现在皇室军队不敢虐杀我们,是因为州牧大人在城外! 狗皇帝知道州牧大人爱民如子,一旦皇室军队屠杀百姓,州牧大人就会全力攻城。” “皇室军队是拿我们凌都城百姓做人质,才使得州牧大人投鼠忌器。” 几个乌河帮门人混迹在人群中一唱一和,蛊惑人心。 “那我们该怎么做?要不今天就和他们拼了! 反正横竖都是死!” “你说的没错,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大不了和狗皇帝拼了! 十八年后又是条好汉!” “好! 和他们拼了!” 几个凌都城百姓怒冲冠,没脑子的嚷嚷揭竿起义,和皇室军队拼命。 “这么做,我们的家人怎么办?他们会受牵连的。” 另一个凌都城男子害怕的说道,自己上有父母下有妻儿,做事不能冲动。 “你个孬种! 狗皇帝不仁不义,不会放过城内任何人! 现在不放手一搏,以后大家照样得死!” 画舫老鸨毫不客气的唾骂。 “你说得轻松! 你们画舫的女人求饶,只要躺好把腿张开就行! 我们和皇室斗,那是要出人命的!” 男子愤怒的反驳,画舫老鸨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两位不要动怒,我们现在不能内讧。” 蒋熙赶紧阻止两人互骂,并且头头是道的说:“大兄弟说的没错,硬碰硬的和狗皇帝拼命,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现在大家不能鲁莽,我们凌都城十街七区九胡同的乡亲父老们,应该团结一致,有组织的去妨碍皇室军兵! 为州牧大人争取机会!” “对! 大家蛮干只有死路一条,我们先纠集人力,慢慢的和他们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