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我使劲拍门。 这时候天还黑着,过了几分钟,我听到有人骂道“他妈的! 谁! 才几点,不让人睡觉了!” 一个光头男人骂骂咧咧的开了门。 “车哪坏了,是” 话没说完,看到我在门口站着,光头男脸色逐渐难看。 “是你” “是我,我连夜赶来的,有事想找你问问。” “进来说。” 我让胡哥在外头等,跟着光头六哥进了屋。 “砰!” 进屋后我将报纸拍桌子上,颤声问道“告诉我是不是!” 光头六哥看了眼,脸色苍白,不断摇头说“不是我的错,他不听,我劝过,我劝过我他妈劝过了!” 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闭上了眼。 他的话无疑已经确定,之前赶来的路上,我以为可能是我搞错了。 是智元哥 我情绪激动,站起来大喊“是你! 当初就是你出卖了他们!” “不错! 是我!” “我能怎么办! 你告诉我!” 他拽住我领口,双眼通红的大声说“我有孩子! 我他妈有女儿!” “我要是不这么干! 你知道我女儿会怎么样吗!” “她会被一帮人强|奸! 会被绑石头丢河里! 你告诉我! 我能怎么办!” “说啊你!” 想起了刚子和他的鸟,我眼睛也红了,张了张嘴,最终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 天还不亮,气氛沉闷,两个大男人都不说一句话。 就这么坐了二十多分钟。 “人,人现在在哪。” 光头六哥闭上眼道“两个月了,在医院太平间,上面放了话,没人敢去认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