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块变上千万,就是眨眼功夫。 梅梅从我手中高价收走所有铁锅并连夜砸开,图的就是这种。 视频中那枚建炎钱儿的去向,很多人众说纷纭,也有相当一部分人都说被国家没收了,砸到的人进去吃窝头了。 事实是没有。 我跟四平那边儿的人打听了,这钱人卖掉了,买家虽是私人,但有博物馆证,目前在浙江,但满三年后可能会流入湖南,流到谁手中就不能讲了。 怕饭凉了,我提回去交给了鱼哥,随后坐在走廊椅子上继续和梅梅通电话。 我道:“上次通过你介绍,想买我背同铁钱串子的那个小鬼子叫什么来着,吉二梆硬?” 梅梅马上道:“喂喂! 什么梆硬,尊重一下人好嘛,虽然是外国人,但学术向来不分国界,人家是真正的泉坛大师,对宋辽金元的货币铸造体系比我们研究的可要深多了。” 我道:“我没说不尊重人,是真的没记住名字,我给你出个主意,你等明年下半年,匿名给这个吉二大师寄一张铁钱的拓片。” “如果像你说的,这个人在泉界地位很高,很厉害,那他一定会去查寄拓片的人,会多方打听铁钱下落,我断定,在他一无所获后,一定会将这唯一的拓片收入自己的私人泉谱中。” “在等一到两年,你做个左手倒右手的阴阳买卖局,大张旗鼓从岛国在将铁钱带回来就行了,这样一来,不但规避了文物法风险,还借了那个什么吉二大师的名声,有大师的私谱拓片为证,那国内玩钱币的有钱人都会认。” 梅梅听后沉默了半分钟,夸赞道:“牛,这招真可以,那我们说好了,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0k,我这里还有事儿,挂了。” 刚进到病房便听到小萱说:“在跟哪个女的打电话,聊这么久。” “不是吧,隔着墙你都听出来是女的?” “那当然,我只是暂时生病了,耳朵又没聋。” 鱼哥忙说:“应该是生意上的人,是吧云峰?” “没错! 是生意上的人!” 小萱一撇嘴,端起小桌子上的饭,大口吃了起来。 我看她这样子,不用等后天,今天就能出院。 “鱼哥,把头去哪儿了?” 鱼哥摇头:“不太清楚,昨天傍晚把头说去外地办点事儿,应该快回来了,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 “算了,把头办事用不着我们问。” 鱼哥笑道:“我刚才还跟小萱说,这手链真漂亮,你从哪里得来的,能不能帮我也买一条一模一样的,等年后我想约阿春见一面,也想送她一条这样子的手链。” 我坐下说:“鱼哥,你别老想女人,佛祖能原谅你?你应该想想怎么提高自己武功,想想咱们该怎么做才能找到千岛湖宝藏,你不能把有限的精力都用来想女人。” 鱼哥挠了挠光头,开口说:“我就是想着很长时间没见了,在见面应该送个礼物才对,我也没有qq,平常想见也见不到阿春。” 我道:“什么都不是,你就是憋的慌。” “云峰你这话说的,你不憋的慌?” “我不啊! 我一点儿都不憋的慌! 我根本没感觉,我吃的下睡的香,整天精力无限,这都是练功给我带来的好处!” 小萱听了,躺在病床上,拿筷子指着我道:“你别把鱼哥带跑偏了,男人想女人,女人想男人,这才叫正常,另外,鱼哥你怎么会没有qq?自己上网申请一个不就有了,你让阿春也申请一个,现在手机都能开视频,不管距离多远,只要你们想见面,天天都能看到彼此。” 小萱说完吃了一大口鸡蛋。 鱼哥掏出自己的破烂儿砖头机看了看,挠头说:“我不会用,上次我问云峰了,他说申请一个成人版的qq很麻烦,费用下来要四十万,我觉得太贵了就没整。” 小萱听后一口鸡蛋没咽下去,噎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