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要过去,我拉住了他,毕竟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儿。 我赶忙找来老龟问,老龟告诉我们说:“一帮孙子,本地帮会收抽成的,这条巷子每家店都要交抽成,我估计是有人告诉他们咸水嫂今天做了笔大单,他们来要钱了吧,你们别管,这些本地帮会的有好几百人,惹不起的。” 余师傅哪管这些,他直接快步朝巷子深处走去。 到了那里一看,果然! 咸水嫂正和这六七个年轻男的在吵架。 咸水嫂很激动,大声说:“你们这帮人做事不讲规矩! 我都被你们逼到来这犄角旮旯做生意了! 还要怎样! 我还要交房租! 还要交月保护费! 我还要吃饭! 就不能给人一条活路吗! 要抽五成! 一百年前! 在上海最大的怡红院都没这个规矩!” 一个寸头男眼神阴冷,叼着烟说:“臭x,没想到你这根老葱都有人玩啊,什么叫规矩?你在我们的地盘卖! 那就得守我们的规矩! 五成还嫌多?明天就给你涨到七成! 你以为这里为什么没人来查! 那是因为我们的花钱打点了关系!” “给你! 都给你们!” 咸水嫂眼睛通红,她从胸前掏出一把百元大钞! 直接全扔在了地上! 钱撒了一地,这是我刚才给她的。 “捡起来。” “我说让你捡起来! 听不懂是?兄弟们,人家让咱们捡钱呢?你们说怎么办?” “大哥,这老鸡三番两次不服管教! 要不弄死她算了! 把她丢到江里去!” 另一个人冷笑说:“弄死还不简单?要我建议,还是把她脸划成花儿,看看她往后还怎么卖。” “呵呵,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突然,这人脸上没了笑容。 因为余可拢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