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情况很重要,昨天你提取的东西,粘稠的液体是一种新型毒品的半成品,残渣是人骨,死亡时间三年左右,尸骨被硫酸腐蚀,你提取的是没有腐蚀掉的残渣。” “啊,秦三宝在林子里生产的化工产品是毒物! 还杀人,这家伙的家史太血腥了。” “这个情况你知道就行,不要外传,会引起社会恐慌。 检验情况已经上报省厅市局,上级领导很重视。” “张局长,这都是在你任期内生的隐案啊!” 张长河面色木然,一个公安局长,辖区生恶性案子,作为治安长官,难辞其咎。 “老弟,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不说以前的事了,你不要再闹情绪,继续振作起来,一会儿关县长要来慰问大家,千万不要抱怨牢骚。” “我抱怨不抱怨好说,关键是你们伤了支部书记的心,狸猫自残,你们没有调查,匆匆下结论,我看省厅市局的侦查水平也是一般般。” “那是领导们的事,你去劝劝王桂花,让她赶紧做饭。 所有的开销县里会一并补偿。” “我去劝王桂花?我要是进了她的屋,会有人说我不怀好意,别有用心,耍流氓。” “大局为重,昨天晚上突情况,作为领导的应急措施没有错。 那两个看守狸猫的警员送局里关禁闭了。” 张长河走了。 闹点情绪可以,给某些人点颜色看看,不能影响工作。 走进关押狸猫的房间,地上的血迹变成了紫褐色,屋里的床是借群众家的,老式木床,床腿上有钉进去的铁钉。 一根床腿上有牙齿的痕迹。 狸猫不但跑得快,身子灵敏,啃噬的功夫也不一般,硬生生的用牙齿把钉子拔出,吞进肚子里。 王桂花的屋子关着门,推开,她脸上还有泪痕。 “王书记,算了,他们不单单对准咱们两个,昨天晚上在院子里的人都调查了。” “为什么唯独把咱们两个关了起来。” “他们都是警员,就咱们两个不是。” “我在这里几天,什么表现他们看不好出来吗?警员看守不力,酿成事故,把屎盆子往咱们头上扣。” “真相大白了,咱们是你冤枉的。 市局领导说了,等抓到秦三宝,他在宏昌请咱们吃饭。” “我才不会去的,这个院子里的锅碗瓢盆都是从村民家里借来了,一会儿我把所有的东西掂走,他们愿意怎么吃饭怎么吃,进村入户排查他们再找人,我不当向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