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 之前也没这种问题啊?” 温峤默然了, 他马上就想到了一个答案—— 都是王悦出手解决的。 温峤自然是不想做第二个王悦, 出了力,还不讨好, 当然要把话挑明了说, “殿下, 臣要再说一句你不爱听的了。” 司马绍倒是很大度的说, “你说, 我就喜欢听你说我不爱听的。 你的顾忌最少。” 温峤点了点头,说道, “殿下负王长豫太深了, 之前不是没有刁难, 而是他都替你扛下来了。 但……” 温峤的话说到这里,就适可而止了。 留下的,已经在司马绍的脑子里了。 司马绍很快补全了温峤没有说出口的话—— 但我明知道, 阿裒和阿冲都去了余姚, 我却没向王悦透露消息。 所以, 与其说是阿裒阿冲害了长豫, 不如说, 是长豫对我的信任, 害了他。 司马绍想明白了这些,问道, “那我该怎么弥补哪?” 温峤摆了摆手,说道, “我想长豫想看到的是殿下成为一位圣君, 殿下要是觉得亏欠, 那就对现在身边的尽忠职守的臣子们宽容一些。” 司马绍听着这话,不由得点了点头, 果然是忠言逆耳利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