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玩不起, 你玩了这么多年都没看出来, 人家逸少只见了几次, 就看出来了。 你自己笨,怪谁啊? 你要是再打我, 我可还手了啊。” 听到温峤的威胁,庾亮立刻就停了手, 毕竟这家伙虽然混蛋十级,但剑术拳脚也是十级。 司马绍翻过来调过去的看着那枚两面都白的掷箸,问道, “逸少,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和他们俩玩了好几次, 都没看出来。 我中间也怀疑过, 可拿过来检查还是一面黑,一面白, 很正常啊?” 王羲之笑了笑,说道, “殿下, 这个不复杂。” 说着,拿过那枚两面白的掷箸, 用手沾了些酒水,在掷箸上搓揉了一阵, 就见原本光环的掷箸起了一层皮, 王羲之又把起皮的掷箸交还给司马绍,说道, “殿下请看, 这掷箸两面贴了几层纸。” 司马绍接过去, 扯掉了一层,再看那枚掷箸已经变回了正常的黑白两面。 学着王羲之,再沾了些酒水,又扯下一层,又成了两面都黑的样子, 司马绍这时才明白过来,拿着掷箸就敲温峤的脑袋,说道, “温峤,你这算不算欺君之罪?” 温峤一边笑嘻嘻的收回掷箸,一边说道, “殿下,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臣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 劝谏殿下,不要投机取巧, 走以法乱儒的邪路。 当然了,也能赢点俸禄。” 司马绍自然也不能追究温峤骗他那几百两银子,又向着王羲之说道, “这一个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