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一宗的。 要是按照西阳王那个办法, 父皇的六军五校, 怕是要半数交到西阳王那一宗了。” 司马睿叹了口气, 说道, “朕又何尝不知道哪? 朕刚刚打算让淮陵王来做大宗师, 扼制他们这一宗, 淮陵王就被架在火上烤了个熟。 就连朕, 也被他们裹挟进去。 不得不将你派到荥阳远镇。 这次是他们和王家都往前走了一步, 要说他们之前没有勾结, 就能这么默契, 朕是不信的。” 司马绍起身问道, “父皇, 儿臣不明白, 这欺压父皇的是士族,是宗室, 父皇怎么要指使冲弟去攻陷东宫? 是儿臣哪点做得不对, 惹得父皇要赶尽杀绝嘛?” 司马睿叹了一口气, 说道, “阿绍, 这也是个没有办法的办法。 只有你我父子势同水火, 这皇位才不会落到别的宗头上, 若父子一心, 那些宗室看不到取而代之的机会, 那他们可就要向那些士族让步了。 真要到了那个时候, 只怕你我父子, 也会和司马越一样, 被人割头筑京观。” 司马绍眉头一皱,